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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天楼听得又一怔,转眼望白五爷,但白五爷并没有看他。
就在这时候,两扇油漆剥落的窄门呀然而开,开门的是个满脸风霜,一头白发,穿着粗布衣裤,但是相当干净的老妇人。
老妇人站在门里,疑惑地上下打量白五爷跟龙天楼。
白五爷道:“老姐姐不认识我了?我是巡捕营的白殿臣啊!”
白发老妇眯着一双老眼打量着白五爷,渐渐地,遍布皱纹的老脸上,堆起了笑容,这一笑,满脸的皱纹更明显了:“可不是白五爷吗,该死,我都没瞧出来,真是老了,快请进,快请进。”
说着,她让开了进门路,往里让客。
白五爷含笑欠个身,带着龙天楼进了大门。
白发老妇又盯上了龙天楼:“五爷,这位是”
白五爷道:“这位是我一个侄子,把兄的儿子,姓龙,叫龙天楼,天楼,过来见见,你就叫大妈吧!”
龙天楼上前躬身,道:“大妈。”
白发老妇笑得眼都眯起来了;“哟,五爷,我还不知道您有这么俊一位侄少爷呢,瞧瞧,真俊得跟个姑娘家似的,请里头坐,请里头坐。”
白发老妇前头颤巍巍地带路,把白五爷跟龙天楼让进了堂屋。白五爷落座,龙天楼侍立一旁,白发老妇直让,龙天楼就是不肯坐,白发老妇没口地直夸“有规矩,懂礼数”;转个身,白发老妇要去倒茶,白五爷连忙拦住:“老姐姐别忙乎了,我们还有事儿,坐一下就走。”
白发老妇道:“许久没来了,怎么才来一下,凳子还没坐热就要走?”
白五爷道:“到了老姐姐这儿还客气,我们真还有旁的要紧事儿。”
白发老妇不情愿地道:“好吧,既是这样,那我就不倒了。”
她坐了下去,一坐下,老眼又盯上了龙天楼;“以往没见过侄少爷,是才上京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