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壁挂的都是名家字画。
这座武厅的四壁,却分悬着大十八般兵器,小十八般利刃。
居中一把虎皮椅,椅上坐着个人,椅后侍立着两个人。
椅后那两个,是两个中年壮妇,虎臂熊腰,浓眉大眼,比男人还有男人味儿,她两个抱着一双粗胳膊,脚下分八字,两对大眼,四道凶光。
虎皮椅上坐的,应该也是个中年人中年汉子,穿一袭锦袍,奇胖无比,简直象个肉球,他不象是坐在椅子上的,象是塞进椅子里去的。
普通胖子是双下巴,他恐怕有四个下巴,看不见脖子,最显眼的是肚子,他的肚子,恐怕要两个壮汉合围才能搂得过来。
双手十个指头,根根象儿臂,又象小罗卜。
这么个人,动动恐怕都难,他能言“武”?
怪的是这锦袍胖子肌肤象初生婴儿,不但皮白肉嫩,白里泛红,而且他的肌肤象是透明的,象一层皮只包了一兜水。
这人儿,不但是日子过得好,一直养尊处优,而且还养生有道。
是这么回事儿么?
不是,绝对不是!
花三郎看在眼里,胸中雪亮,这个人练的是一身怪异功夫,也就是说,他这副模样,是练那种怪异功夫练的。
普天之下,练这种功夫的人不多。
花三郎见多识广,胸蕴极其渊博,他知道这种功夫。
但是,见着练这种功夫的人,这还是生平头一回。
在这一刻,花三郎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肖府主人,有了重新的估价。
这位肖府主人不知道是何许人,他怎么有能耐网罗这么多奇人异士为他卖命。
照这种情形看,以这位肖府主人在北六省的身份地位看,他不该做出这种地痞、流氓、地头蛇似的勒索,压榨,收规费的事,因为他不该在乎这区区蝇头小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