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,便连一点涟漪都没有。
银发太监阴鸷目光中精光飞闪,唇边泛起了一丝冰冷笑意:“好胆量。”
花三郎淡然道:“夸奖。”
“刚才发出长笑的是你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东厂之中,岂容人如此猖狂,砍了。”
又一声“砍”,花三郎身后响起了龙吟声,同时也闪起了寒光。
显然,他身后有人拔了剑。
花三郎连头都没回,抬手往后一甩,身后响起了一声闷哼,紧接着一柄长剑化为一道寒光,直上夜空。
银发太监勃然色变,满头白发跟身上那袭红袍为之一张。
肃立两旁的十名二档头都拔出了剑。
花三郎淡然轻喝:“慢着。”
银发太监逼视着花三郎,冷怒道:“你的胆子太大了些,居然敢伤本督下属。”
“督爷,为您,我不敢死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我若是死了,那机密紧要大事将永远不为人知,九千岁眼中的叛徒,包括那可能是漏网的刺客,都将逍遥法外!”
“呃!九千岁眼中的叛徒,包括那可能是漏网的刺客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就是来密报这些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都是些什么人?在哪儿?”
“督爷这是准许我禀报。”
“你是干什么来的!”
花三郎淡然一笑:“督爷,我是来告密的,我不求重赐厚赏,但至少我要保住我的性命。”
银发太监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:“你为自己设想得很周到,”
“江湖跑老,胆子跑小,所谓胆子跑小,都是经验使然,凡事不先为自己设想,随时都会丧命。”
“东厂、西厂,外加九千岁自领的内行厂,朝廷一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