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病是出在观里的道士身上呢,还是出在进出‘白云观’的善男信女身上,全不知道,得我去侦查,这不是让我闭着眼瞎摸么?”
“办案嘛,可不就得这样。”
“谁说的……”
花三郎把他的看法说了一遍,也把熊英告诉他的告诉了项刚,最后他说:“我没想到,三厂办案是这么个办法的。”
项刚点头道:“熊英说的没错,也都是实情,你认为不好,我也不敢苟同,可是三厂就靠这个,多少年至今没出过大纰漏。”
“我知道,熊督爷也是这么告诉我的。”
“那么你来找我……”
“熊督爷让我自己上内行厂去问,又说他们不会告诉我,我知道这是实情,只好上您这儿来求助了。”
“求助?你是要我……”
“求您给个指点,我上内行厂找谁,还得求您关照一声,让他们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。”
项刚霎时皱了浓眉,道:“老弟,这你可是让我坐蜡了,不错,‘内行厂’的事,别人不知道的我全知道,我知道你该找谁,可是这么一来,我就破坏了三厂的体制跟规法,我不怕九千岁追究责任,但是我不愿落人话柄。”
花三郎也皱了眉,他没想到,在项刚这儿居然也碰了壁,吁了一口气,他道:“既是这样,我不敢让项爷您为难,说不得只有靠我自己去摸索了。”
“老弟……”
花三郎没让他多说,站起来道:“项爷,身负大责重任,不敢多耽误,我告辞。”
项刚跟着站起,抬手道:“你等等。”
“项爷……”
“谁叫你这是头一回找我,支持你,这话是我说的,我不能自己打自己嘴巴,到内行厂,你去找大档头罗玉,就说我让你找他的就行了。”
花三郎心里着实一阵激动:“谢了,项爷,倘能有所成,皆项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