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任何一处下院,也不是‘白云观’所能比的。”
花三郎笑了笑,话锋忽转:“道长,‘白云观’香火鼎盛,即使不是庙会之期,进出的香客人数,仍是十分可观啊。”
中年全真道:“施主这么一说,贫道倒想起来了,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阵子香火特别盛,进出的施主也比往常多了不少。”
花三郎道:“呃!都是本地的香客么?”
中年全真道:“好象不全是,有不少以往没见过。”
花三郎笑道:“那么他们来恐怕不是为了烧香,一定还会到处看看。”
中年全真道:“施主真说对了,那些施主们除了烧香外,还到处走动,留连观后‘春花园’的特别多。”
照这么看,“白云观”的道士们不该有问题。
那么那些人到“白云观”来,是来干什么的呢?
难道是藉这座“白云观”,作几次神秘的聚会。
花三郎没再多聊,也没再多留,告辞离开了“白云观”。
似乎他白来一趟,什么也没查着。
是这样么?
树荫下,小神仙陈铁口还在那儿摊着卦摊儿。
往来的香客不是没有,但是上他那摊儿上求指点迷津的却不多,闲得他都坐那儿打起盹儿来了。
陈铁口似乎有个毛病,打盹儿半眯缝着眼,眼角余光还不住的往“白云观”门口扫动。
突然,有只手从后头伸来,在他肩头着实拍了一下。
陈铁口他吓了一跳,忙转头看,一看之下,他着实吓了一大跳,眼前站着的,是笑吟吟的花三郎。
陈铁口霍地站了起来:“你,你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”两字甫出口,倏地住口不言。
花三郎替他接了下去:“没有,就是连一点儿伤都没有,你看,我不是好好儿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