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我是不放过一个,也绝不冤枉一个无辜。”
熊英道:“可是……”
项刚突然道:“熊英,我看这件案子你自己办得了。”
这句话是项刚嘴里说出来,可是不轻。
熊英窘迫一笑,忙道:“那你陪项总教习谈谈吧,我到处看看去。”
他施一礼走了。
项刚冷哼一声道:“我不懂三厂为什么老是改不了这老毛病,事情交给别人办,不是这个罗嗦,就是那个不放心,要这些人干什么,他们自己办算了。”
花三郎道:“也难怪,谁叫他们上头还有人,出点差错他们担当不起。”
“这就是肩膀不够硬,在这种人手底下当差,能苦死。”
只见南宫玉走了过来,带笑道:“两位可真能说啊。”
项刚道:“没事儿嘛,谁叫跟我这位老弟谈得投机。”
南宫玉道:“花爷,能让项爷觉得投机的人,可不多啊!”
花三郎笑道:“至少还应该有一位。”
南宫玉倏然而笑:“好厉害。”
项刚大笑,等笑声落后,他道:“南宫,你跟金老认识多久了,对他知道多少?”
花三郎一听就知道项刚要干什么,项刚可真没拿这位姑娘当外人。
南宫玉道:“我来京多久,就认识他多久了,这么久了,当然知道的不少,怎么?”
“据你看,他象个练过武的人么?”
“这您可是问对了人了,我肉眼凡胎,怎么看得出他会不会武,您何以有此一问?”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硬把花三郎的任务跟查案经过告诉了南宫玉,而且还说得相当详细。
静静听毕,南宫玉满脸惊容,“哎哟”一声道:“糟了,花总教习怎么能这么做,金老跟九千岁私交甚笃,这一惹了金老,不就等于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