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刘瑾道:“你们还有什么事?”
当然,这意思是要逐客,谁还能听不懂。项刚道:“我来本是为熊英说情的,既然您冲熊英不再追究了,我也没什么事了,告退。”
他跟花三郎施一礼,转身出去了。
熊英没走,也没要走的意思,他留下是不是又跟刘瑾喃咕些什么,那就谁也不知道了。
项刚一肚子不高兴跟花三郎往外走着。花三郎忍不住道:“项爷,九千岁不再追究,我乐得轻松,本来我是不该再说什么的,但是我总觉得,冲个我认为不值得的人而不再追究这件案子,恐怕在三厂来说,是件前所未有的事。”
项刚道:“你认为不值得,他认为值得。”
“我想弄清楚,为什么值得?”
“还弄什么清楚,他说得还不够明白吗?”
“够明白,但是理由不够充分。”
“理由不够充分,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项爷不觉得,九千岁对金如山太过袒护了吗?”
“他对金如山,本就是过于袒护。”
“项爷认为九千岁所说的那些个,能构成让他过于袒护金如山的理由。”
“老弟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九千岁跟金如山,可能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关系。”
“特殊关系,什么特殊关系?”
“这我就不敢说了,特殊关系包括很多,可能是其中的任何一样。”
“据我所知,他跟金如山之间,只是一向常来往,交情不错。”
“只是交情不错,可能这么样袒护法吗,项爷,这不是别的案子啊,是乱党啊。”
项刚沉吟了一下,猛点头:“嗯,对,你不说,我倒还没留意,的确,这是件不寻常的大案子,只是交情好,实不足让他这么袒护金如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