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问道:“关于肖家父女的来历,老夫子清楚不清楚?”
文中奇怔了一怔:“三少何以有此一问?”
花三郎道:“据肖嫱亲口告诉我,他父女来自武林,肖铮早年也曾是一方之霸,但却难见容于武林,不得已才来京投身于三厂,而且他父女本不姓肖,由于这个缘故,我想多知道他父女一些。”
文中奇呆了一呆道:“三少不必问我了,三少知道的比我多得多。”
“呃!”
“老朽我打进肖家也不少年了,当肖家在京里招兵买马的时候,我就进入了肖家,但是关于他父女原不姓肖的事,我却是一无所知,恐怕肖府上下,除了他父女本人之外,也没一个人知道的。”
花三郎失望地道:“有这种事……”
文中奇看了花三郎一眼道:“要不是三少今天提起来了,我也不敢问,肖家父女为什么这样极力拢络三少,肖家上下看得很清楚,也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,谁都知道肖家主人已把三少当成乘龙快婿了,不知道这件事三少打算怎么办?”
这番话,花三郎听得脸上一阵热连一阵,容得文中奇把话说完,他沉默一下才道:“不瞒老夫子,此时此地,不容许我涉及儿女私情……”
文中奇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,快得令人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花三郎接着说道:“但是肖家对我不错,我也实在不便轻易辜负。”
文中奇脸上的神色又有一瞬间的变化,不过这回可以看出来了,那是突然之间绷得一紧,旋即他道:“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,肖姑娘对三少很好,恐怕只是为了三厂。”
“我宁愿她是这样。”
“呃,难道三少另有看法?”
“老夫子啊,这就叫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啊。”
文中奇沉默一下道:“那恐是大麻烦。”
“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