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姑娘怎么反倒谢起我来了?”
“能让你有这么一句,已经是很不容易了,难道我还不该谢你。”
花三郎好生窘迫,强自平静一下自己,道:“姑娘这么说,就让我不安了。”
“你不安?为什么?”
“姑娘刚不是有意损我吗?”
肖嫱娇靥上,掠过一丝奇异的变化,道:“我不敢,面对着你这位东西两厂的总教习,我怎么敢。”
“别提总教习,姑娘,这个总教习是你给我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肖嫱微一摇头:“我更不敢这么想,那是你自己超越别人太好的优越条件换取来的。”
花三郎忍不住一阵激动,道:“姑娘,花三郎不是人间贱丈夫,更不是铁石心肠无情人,我愿作许诺,但不是现在。”
肖嫱神情猛震:“你愿作许诺,真的?”
“姑娘看我说的象假话吗?”
“那么为什么不是现在。”
“我志不在这个总教习,我愿有一天有些大成就。”
肖嫱娇躯突然泛起了颤抖,连话声都受了感染:“别以为我不能等,只你有那么一句话,我就能等,哪怕是等到白了头发老掉了牙。”
花三郎道:“我感激。”
“我不要你感激。”
“当然不只感激,但是现在我的确感激。”
肖嫱沉默了一下,低下了头:“其实够了,别的我还求什么!”当她再抬头时,一双美目之中,已经闪漾起泪光。
花三郎看得好生不忍,伸出手,握住了那一双柔荑,那双柔荑,冰冷。
静默,静默,水榭里的空气,象突然间凝住了。
良久,肖嫱抽回一只玉手,轻轻地抹了抹滑下来的一串珠泪,道:“前两天,你过门不入,问了声有没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