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,花三郎微点头示意,肖嫱却是视同未见。
刚进后院门,迎面来了个穿官服的瘦老头儿,带着两名下人,老远的就哈下了腰:“不知道肖姑娘芳驾莅临……”
肖嫱马上拦住了话头:“我是跟花总教习来巡视的。”
“呃,花总教习。”瘦老头儿又是一礼,道:“下官是初次拜识花总教习。”
肖嫱指着瘦老头儿道:“这就是兵马司的王如俊王大人!”
花三郎道:“王大人。”
“下官不敢,请两位后厅奉茶。”
王如俊在前带路,来到了后花厅,三个人落了座,下人献上了香茗,王如俊张嘴刚要说话。
肖嫱却抢在了前头,道:“王大人,我们来打听件事,听说府上前两天刚征选过歌伎。”
王如俊一惊脸色大变:“不敢瞒两位,确有其事,不过下官已经向九千岁报过备了。”
“呃!向九千岁报备,王大人你未免小题大作了吧。”
“是,是,是这样的,那天下官征选歌伎的时候,正巧九千岁来巡视碰见。”
“原来如此,你们这些大人们,家养歌伎,虽然是法所不禁,但那毕竟不是正途,可是既然九千岁都没说什么,我们也不便跟你计较……”
“多谢两位,多谢两位,两位的恩德,下官没齿难忘。”
“王大人你言重了,我们向王大人你打听个人……”
接着肖嫱说出了玲珑的年岁,相貌,特征等等。
王如俊道:“两位打听这么个女子是……”
“我们听说她曾经来你府上应征。”
“呃,下官想起来了,应征的歌伎之中,确有这么一位姑娘,人长得极好,而又聪明伶俐,会的玩艺儿还多……”
“这位姑娘姓什么,叫什么,哪儿的人?”
“她只说她叫秋萍,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