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,还不明白吗?”
肖铮喃喃道:“我懂了,我明白了,花三郎,花三郎我早该想到了,我早该想到了。”
“他让您再回到武林中去,是为削减三厂的实力,但我告诉他,咱们父女不愿脱离三厂。”
“怎么?你,你跟他谈过了,跟他摊牌了?”
“我必须要这么做,他瞒得我太苦。”
“这也不能怪他,他有他的不得已”
肖铮象突然想起了什么,急急接道:“孩子,你怎么说,咱们父女不愿离开三厂?”
“爹,这不正是咱们该为朝廷,为武林侠义做点事的时候么。”
肖铮脸色一变,大惊:“孩子,你怎么能”
“爹,我做错了吗?”
“你没做错,但三厂的情形,你我比谁都清楚,任何一厂的实力,都不是你我能抗衡的。”
“跟三厂做对的,毕竟大有人在,为什么别人都能,咱们却不能,别人不会不知道三厂的厉害,但是一个‘义’字当头,他们不会为自身考虑那么多,为什么咱们要考虑?”
“孩子,爹要是只一个人,什么也不会考虑。”
“女儿要是您行忠义的累赘、障碍,做女儿的岂不是罪孽深重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想,爹只是不能不为你想。”
“知女莫若父,您不该为我想这些。”
“可是孩子,你知道这么做,会有多大的危险?”
“您能想得到的,我都想过了,甚至比您想的还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爹,您还可是什么,您能怎么办,您能让您未来的女婿一个人留在这儿,与贼周旋?”
“未来的女婿?孩子,你们……”
“我们既然摊了牌,自然是无话不谈。”
“他答应了?”
“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