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,难不成,合着你是刚想起来,刚明白呀,这真叫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,怎么着,整天住在温柔乡里,把旁的事儿都搁在脑袋后头了。”
肖嫱娇靥一红,嗔道:“项爷,您两位的事儿,可别把我也扯进去。”
项刚浓眉双轩,抬手一指:“此地无银三百两,我提名道姓指你了吗?姑娘,你可别不打自招啊!”
肖嫱娇靥飞红,更待再说。
花三郎那里已一笑说道:“遥想英雄迟暮日,温柔不住住何乡……”
“听听。”项霸王立即抓住了把柄:“他都承认了。”
花三郎话锋忽转:“不然,项爷,花三郎正值年轻有为,雄姿英发的鼎盛时期啊。”
项霸王一怔:“哟,在这儿让他等上了。”
花三郎、项霸王,肖铮都大笑。
就连肖嫱也为之梨涡微现的绽露甜笑。
笑声落后,项霸王略整脸色:“说正经的,兄弟,究竟怎么回事,你是要不要玲珑了?”
花三郎沉默了一下,道:“说真的,项爷,这两天我考虑过,就因为我一思,再思,甚至三思,所以我才一再犹豫,没敢去找您。”
“兄弟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项爷,老实说一句,我不能为了玲珑,让您跟九千岁闹僵,更不愿为个玲珑,让九千岁心里恨上我。”
项刚一摆手说道:“我这方面你别管,只要我做得对,卷铺盖走路我都不在乎,至于你那方面,放心,有我项刚呢!”
“项爷,您真要是卷铺盖走了路,您还顾得到我吗?”
项刚呆了一呆道:“这……”
他脸色一变接道:“难道说就罢了不成?”
“倘若能罢,自然是罢了好。”
项刚浓眉双轩,目现威棱,震声说道:“不行,国家有国家的体制,朝廷有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