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是三厂狠人之最,又怎么敢当着我说这种话?”
“毕竟我说了,是不是?你以为我怕三厂!”
“姑娘不怕?”
“我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,如今三厂中人遍布九城,闹得人心惶惶是实情,我若是怕三厂,也就不会在这时候出来走动了,我一不作奸,二不犯科,没有错处落在三厂人手里,三厂又岂奈我何。”
“这么说,姑娘还是不够了解三厂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三厂要是想办人,还管你有没有作奸犯科,是不是有错处么?”
白衣姑娘目光一凝道:“听你的口气,越发不象三厂中人了。”
“姑娘又错了,这才是三厂中人本色,三厂的作风就是这样,任谁也都知道,但是三厂上头有位九千岁,任谁又岂奈三厂何?”
白衣姑娘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两眼,片刻,才道:“我还没有请教……”
花三郎道:“不敢,花、花三郎。”
“花三郎,这个名字好怪,你在三厂是……”
“忝为东西两厂总教习。”
“呃?”白衣姑娘螓首微颔,道:“你就是那位进东西两厂不久,却一步登了天的花总教习啊!”
花三郎微一怔:“姑娘知道我?”
“何止我知道!你的大名恐怕已经响彻九城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了。”
“好说,我倒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应该想得到,人到了三厂,是最容易出名的。”
这大概是好“名”难出门,恶“名”传千里。
花三郎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,只是他不愿意多争辩,当初毅然走这条路,就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天,也正希望如此,又何必争辩。
只听白衣姑娘又道:“东西两厂的教习,这个职位不简单,没有真才实学是难以服人的,没有真才实学,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