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蒲天义道:“那我们走了,天一擦黑儿,自会有人来替换你。”
花三郎跟蒲天义走了。
英武年轻汉子的尸体,由同来的那名弟兄背着,上半身用衣裳紧裹着,倒也难看出什么来。
到了地点,蒲天义交代那名弟兄先回来,他陪着花三郎去见齐振北了。
齐振北不在他住的地方,一路上都有人联络,照着联络,花三郎跟蒲天义很容易地找到了齐振北。
齐振北坐在一家茶馆里,面向外,对街是家酒馆,看齐振北,一壶香片喝得正悠闲。
花三郎跟蒲天义就在齐振北桌上坐下,又添了一壶龙井,两个茶杯。
这家茶馆很讲究,其实京里的人喝茶是习惯,无不讲究,茶壶茶杯都烫好,茶沏上焖好了才送上桌的,让你上桌就能倒出来喝。
倒了两杯茶,喝了一口,花三郎才问:“齐老,就对街?”
齐振北藉着喝茶微一点头:“对,就在那家酒馆里!”
酒馆招牌“太白居”,看样子生意不错,进出的人蛮多。
蒲天义道:“门口歇挑儿,是小骆驼?”
“对!”
花三郎看见了,对街酒馆门口,歇着个挑挑儿卖豆腐脑儿的,年轻轻个汉子,上身穿件小褂儿没袖子,露着两条黑壮的胳膊。
“小骆驼?”
花三郎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齐振北道:“这小子顶能吃苦耐劳,所以给他起这个外号。”
花三郎“呃”了一声。
蒲天义道:“三哥,是怎么个情形?”
“刚进去两个人,别的倒没什么,只是眼珠子发绿,脸色苍白不带一点血色,走路象飘,一点声响都没有。”
花三郎道:“可知道是哪儿来的?”
“不知道,反正就这么来了,两个人阴森冰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