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人来看我?谁来看我?”
“我是说,他们之中有没有人来过?”
柴玉琼想了想道:“有,只有一个,黑衣蒙面,他只在远处看了我一阵,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,从那以后,就是每天按时送吃喝的人了。”
花三郎知道那是谁,可是他现在不能说。
只听柴玉琼又道:“小三儿,这些人究竟是……”
“刘瑾秘密训练的一批人,十之八九都是武林中穷凶极恶之徒,这地方就是你失手被擒的那座巨冢下的墓道。”
“呃!弄了半天他们是刘瑾的人,那你……”
“我跟他们是敌非友,这么做有我更大的目的在,出去以后再说吧!先别把咱们的关系嚷嚷开,我告诉他们我是宫里的人。”
话落,扭开了眼前的铜锁,开了铁栅门,把柴玉琼接了出来。
两个人到了澹台天佐前,柴玉琼只一眼,马上就说:“这个东西就是掳我来的那两个里的一个。”
“你没认错!”
“虽然当时他们是黑衣蒙面,后来也没有再看见过他们,但是那两个东西的身材跟两手的特征我记得很清楚,绝错不了。”
“你不认识他们?‘勾漏双煞’!”
柴玉琼一怔:“复姓澹台的那兄弟俩?”
“不错,这个是老大。”
抬手拍活了澹台天佐的穴道,又在他四肢上各点一指。
澹台天佐醒来看见柴玉琼,脸色就是一变,继而觉出四肢被制,脸色又是一变。
花三郎道:“这样你我行动都方便,只要你老老实实,我的话永远算数。”
柴玉琼眉宇间煞气闪漾,冷笑道:“澹台天佐,咱俩该算算帐了。”
话落她就要抬手。
花三郎拦住了她:“二少夫人,他帮了我的忙,我答应过饶他兄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