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?”
“我不指望你有什么别的理由,只是你若是用这个理由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,你想错了,也做错了,她不是江湖莠民,也没有领导不法活动,她的职责跟三厂一样,地位远高于东西两厂,仅次于那位九千岁。”
“胡说八道,除了三厂,九千岁根本没有设置别的机关!”
“那是你不知道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知道。”
“要是能拿出凭据呢?”
“凭据不当用,阴小春她是个活证,让她跟我们上内行厂,当着九千岁的面问个清楚,如果真如你所说,我们不但拿她无可奈何,而且还会在九千岁面前负荆请罪。”
花三郎看准了阴小春不敢去,因为刘瑾根本就不敢点头承认。
果然。
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摇头道:“我不能替她做主,她要是愿意跟你们去,早就出来了。”
“恐怕由不得她吧!”
“恐怕非由她不可。”
“这么说你是非维护她不可了?”
“职责所在,敢不尽心尽力。”
“你有没有考虑后果?你不后悔?!”
“我说过,现在谈这些都迟了。”
“我也告诉过你,未必。”
“我不愿意再谈了。”
“好吧,既是这样,那就怪你不怪我了。”
花三郎把墓道图往后一交,跨步逼前:“能拦得住我,你就拦吧!”
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沉喝:“站住!”
花三郎听若无闻。
“站住。”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惊喝。
花三郎脚下连停都没停。
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厉喝:“站住!”
花三郎已到了他面前。
花三郎够镇定。
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