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说道:“我没见着这个人,不清楚……”
年轻人道:“他瘦瘦的,两眼似瞎,怀抱三弦……”
虬髯大汉摇头苦笑道:“我仍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,不过至少他不是他们一路,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。”
年轻人道:“话是不错,只是他狡猾诡诈,坏人大事,罪不可恕。”
虬髯大汉神情一震,道:“阁下是要……”
年轻人微一摇头道:“阁下既不知道他的来路,就不必再谈了,还有……”一顿接问道:“那半块虎符既然这么重要,那瞎老人当然也是冒大险而来,那么已经到手的虎符,他怎会轻易拱手让人……”
虬髯大汉道:“也许在他看来命比那半块‘虎符’重要。”
“不然,”年轻人摇头说道:“他既然冒大险而来,就早该将生死置于度外。”
虬髯大汉脸色忽然一变,道:“阁下说那半块虎符先落到了他手里,而后他又交给了阁下?……”
年轻人点头说道:“不错,是这样。”
虬髯大汉脸色大变,点头说道:“那就对了,他拿去了藏在半块虎符里的半张血令。”
年轻人微微一怔,道:“血令!”
虬髯大汉点头说道:“不错,血令,那是先朝持有这块虎符的那位……在临终前沾血为书,写了一个令字,然后一撕为二,一半藏在这半块虎符之内,另一半藏在另半块虎符之内,派大用时,拿这两者拼合另两者,缺一不可。”
年轻人讶然说道:“那他为什么舍虎符而取血令?”
虬髯大汉道:“那半张血令藏在虎符之内,知道的人很少,拿走它一时也不会被人觉察,要是我也会舍虎符而取血令。”
年轻人道:“这么说,纵然他取去了那半张血令,没有那半块虎符,仍然等于半张废纸,派不上用场。”
虬髯大汉道:“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