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找到了这儿……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,就凭一片衣角,就能……”
养老爹道:“哥儿有所不知,在那条路上行走的,十之八九都是‘西庄’,而这些‘西庄’每家的衣着打扮都不同,我对过了,那片破布跟这家‘西庄’人的衣裳布一样。”
傅少华道:“这么说可以肯定了?”
养老爹点了点头道:“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,我只能说十之八九,我不冤枉一个人,可也绝不放过那凶残的凶手。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令人敬佩,老人家已在贺兰山下找到了令郎遗骸,那么令媳……”
养老爹摇头说道:“我没能找到她的尸体。”
傅少华道:“那怎么得知令媳已遇害?”
养老爹道:“他们小俩口在一起,那些人杀了我的儿子,岂会放过我那儿媳,再说他小俩口情爱甚笃,我那儿子遇了害,我那儿媳断不会独生的。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,令郎令媳和这些人之间,可有仇怨?”
养老爹道:“我们一家住在‘西口’,这帮人则远在归化,平素连面也没见过,怎会有什么仇怨。”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半生行道江湖之际……”
养老爹道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我半生行道江湖之际,难免树敌结怨,只是跟我同辈那些人,他们都不及我活得长久,差不多都变成一具枯骨,而且我也观察了一年多,进出这家‘西庄’的人,没一个是我的当年旧识。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,令郎跟令媳离家出外的时候,身上可带有什么足以引人觑觎的东西?”
养老爹道:“没有,便是银子也没带多少。”
傅少华道:“老人家,恕我直言一句,大凡这种事,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,便不是为财,就是为色……”
养老爹摇了摇头道:“哥儿的意思我懂,不瞒哥儿说,我那儿媳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