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重地,就是府里的下人也不容轻进,可是傅少主毕竟是进来了,而且是被家父逼进来的,何妨既来之则安之,多坐一会儿,听我说几句肺腑之言。”
傅少华迟疑了一下,收势坐下,道:“姑娘请说,傅少华洗耳恭听。”
夏若男道:“首先我要说明,家父母当面提亲一事,并不是我自己意愿,而且,家父的心意跟家母又有所不同……”
顿了顿道:“家母是一片真心,一番诚意,她老人家真喜欢傅少主,有意把我的终身托付给傅少主,家父就不同了,固然他也爱惜傅少主的人才,可是最主要的还是为朝廷延揽贤良、消弭灾祸,傅少主明白了吗?”
傅少华道:“谢谢姑娘,我明白了。”
夏若男道:“傅少主威武不能屈,富贵不能淫,所表现的气节很令我心折……”
傅少华道:“姑娘过奖了。”
夏若男道:“傅少主,请相信我说的都是实情实话。”
傅少华道:“姑娘不同于世俗,所说的话我不敢不信。”
夏若男摇头说道:“我是个平凡女子,倒是傅少主,表现的太不平凡了。”
傅少华道:“姑娘过奖,我只是谨遵先人的遗志而已。”
夏若男道:“傅少主客气……”
顿了顿道:“不管怎么说,正如傅少主所说,各人有各人的立场,家父所加诸于傅少主的,还请傅少主大度包涵。”
傅少华道:“岂敢。”
夏若男话锋忽转,道:“我如今来见傅少主,是来问问傅少主,这门亲事如果傅少主真不愿意,我可以送傅少主出去……”
傅少主一怔道:“姑娘……”
夏若男摇头说道:“凡事不能勉强,尤其婚姻为终身大事,而且傅少主有自己的立场,这是不容稍变的,凭心而论,我并不希望傅少主在这种情形下答应这门亲事;虽然我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