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老人身形颤抖,老脸抽搐,眼泪一直在流。
冷瑶红道:“还有一桩,家父性情孤僻,根本不跟任何人来往,为什么那害人之大奸,偏偏找上了家父加以利用……”
费慕人瞿然点头,道:“不错,这的确是令人费解,家父与冷前辈之间,毫无瓜葛可言。”
冷瑶红道:“被害的是费大侠自己,难道说费大侠自己就不知道是被谁所害?”
费慕人道:“想必不知道,否则家父在信上不会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