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你替那个龟孙子忙些什么?”
弯腰探手,拾起了那张药方。
费慕人目中寒芒一闪,举步便要出屠。
院中白影似电,只一闪,黑衣大汉手中药方突然脱手飞出,再看时,他面前多了个面目阴沉,鬼气阴森的中年白衣人,正是适才探头吐水的那个,那药方,已到了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手中。
那黑衣大汉脸色一变,刚要发话。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已然冷冰说道:“这纸药方是谁的?”
费慕人举步而出,道:“是我的。”
邓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然转注,目中碧芒闪烁,深深的打量了费慕人一眼,道:“这药方是你的?”
费慕人已行至近前,停步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:“你懂歧黄?”
费慕人道:“我本是个走方郎中。”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“哦!”地一声,方待再说——
费慕人却抢先说道:“你可否稍侯片刻?”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微愕说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费慕人一指黑衣大汉,道:“请这位朋友放了店伙计。”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,道:“可以。”
费慕人随即转向那黑衣大汉,道:“阁下,请抬抬贵足。”
那黑衣大汉未动,冷然说道:“你是干什么,敢管大爷的闲事,大爷我还没有找你……”
费慕人淡淡说道:“阁下,你这是存心耽误我跟这位白衣朋友说话。”
这一句挑得好,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立即接口说道:“把你的蹄子移开。”
黑衣大汉满脸横肉,一股子暴戾之气,他哪吃这一套?一时竟忘了白衣人刚才夺药方的那一手,目中凶芒一闪道:“你叫谁移开蹄子?”
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