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:“姑娘煞费心机,我也好不容易。”
矮小青衣汉子身形一震转了过来,脸不是红衣姑娘的那张脸,但那双目光,却是费慕人所熟悉的。
那双目光中寒芒闪射,她厉喝说道:“费慕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费慕人淡然一笑,道:“无他,姑娘,只为见厉前辈一面。”
姑娘她冷然说道:“他老人家不见任何人,更不见你,你给我滚出去,即刻出去,要不然别怪我兵刃相向。”
费慕人双目微扬,道:“姑娘,要我出去不难,除非让我弄清楚厉前辈不见我的理由。”
姑娘她檀口一张,道:“就因为你……”
倏地改口说道:“不见你就是不见你,用不着什么理由。”
费慕人道:“那么姑娘原谅,我不能走。”
姑娘她气得发抖,道:“那说不得我只好动手逐客了。”
说着,她放了酒葫芦,而适时一个苍老话声透门而出:“丫头,让他进来。”
姑娘她又直起了腰,回头说道:“爹,您……”
敢情她是东邪的女儿。
只听那苍老话声又道:“我说让他进来。”
姑娘她向费慕人投过冷然一瞥,道:“你该听见了。”
推门迳自进了禅房。
费慕人忙走了过去,甫近禅房门口,一股子药味钻入鼻中,他眉锋一皱,当即扬声讶道:“厉前辈,小侄费慕人告进。”
没听那苍老声,却听姑娘那冰冷话声说道:“这么懂礼的人,就不会跟踪人了,进来。”
费慕人未在意,举步跨进禅房。
一进禅房,只觉眼前一暗,但他仍看得清清楚楚,这禅房不大,两张云床几乎占了这间禅房的一大半。
在角落里,摆着一张木桌,桌上放着日用什物,桌子下面却是一只熄了火的火炉,火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