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路难,行路难……
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……
余音犹自袅绕,白如雪抚掌轻笑:“听我的……”
纱巾颤动,一缕曼妙清音冲天而起——
大道如青天,我独不得出。
盖逐长安社中儿,赤鸡白狗赌梨粟。
弹剑作歌奏若声,曳裾王门不移情。
谁人更扫黄金召行路难,归去来。
吟毕,二人相视大笑。
黑衣客举杯笑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,玉盘当头,烟波在侧,一生能有几回?我俩应浮一大白。”
话落,二人照杯而干。
自然,这一番做作,立刻引得厉勿邪三人注目,距二十丈六目齐投讶异一瞥,只听呼延海狂呼说道:“今夕何夕,逢此高人,厉老儿,老龙咱们过去跟那两位聊聊去……”
陡听龙飞叱道:“呼延老儿,你醉了,别当着人发酒疯……”
“醉?”呼延海怪声叫道:“醉有什么不好,一醉解千愁,酩酊浑然,心中茫茫,这有各好,我愿意一醉不醒……”
龙飞急道:“厉老儿,咱们把船划远些莫让人见笑。”
那边厉勿邪尚未答话,这里黑衣客微微一笑,突然扬声说道:“名排宇内四奇后,家在九华落雁峰,那边莫非呼延大侠。”
“哈”呼延海笑道:“听见了么?人家认得我‘西魔’,八百里浩瀚烟波之上,难得遇上相识故人,我非过去不可。”
说着,他摇晃着便要站起。
只见龙飞伸手把他按了下去。
适时,厉勿邪向这边发了话:“厉勿邪眼拙,阁下两位……”
黑衣客笑道:“敢情厉大侠也在,那位想必是‘北旗’龙大侠了?呼延大侠说得不错,今夕何夕?我夫妇何幸如之。”
呼延海怪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