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一怔,龙飞道:“呼延老儿,这么说你不信那是人?”
呼延海摇头说道:“倒不是不信,而是我认为根本没人能在我眼前来无踪,去无影,这一点你三个该信得过。”
皇甫林点头说道:“确是如此,这就难为人了……”
厉勿邪插口说道:“也并不见得怎么难为人,照那洒扫看,他该是人,再按他能在呼延老儿眼前来无影,去无踪看,他定然是个不为咱们所知,功力极其高绝的人。”
龙飞道:“可是那人似人似兽的湿脚印,该作何解释?”
厉勿邪道:“那还不简单么?要换是我,我也会。”
龙飞道:“厉老儿,你会什么?”
厉勿邪道:“我会做上几处似人似兽脚印。”
龙飞沉吟说道:“这倒有可能……”
呼延海道:“只是他上得‘祝融’极颠,潜入皇甫所居小楼,不但将内里洒扫得窗明几净,点尘不染,且故意在地上做些脚印,他这是什么意思?”
厉勿邪呆了一呆,道:“大概是他爱那‘祝融’极颠,更爱那皇甫所居小楼。”
龙飞与呼延海沉吟未语。
皇甫林却突然说道:“呼延老儿,以后你可还有什么发现?”
呼延海摇头说道:“第二天就碰上了费慕人找上‘祝融’……”
吁了一口气,住口不言。
皇甫林眉锋微皱,道:“只不知道,‘祝融’之颠如今还没有这种怪异。”
呼延海忙道:“皇甫,你是想……”
皇甫林道:“我夫妇想回去看看。”
呼延海一点头,道:“也好,离开故居多年了,是该回去看看,一方面可以弄清这件怪异,另一方面也可看看自己的故居。”
皇甫林忽改话锋,道:“此会散后,你几个要往何处去?”
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