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躯,他那神态,跟左车一般地怕人。
左车一掌劈出,气愤稍泄,嗔目叫道:“好狡猾的匹夫……”
“左伯伯。”费慕人苦笑说道:“你我上当事小,只是这不知是谁家姑娘,何处女孩遭此毒手,
他们这孽,作得是够大的。”
左车厉声叫道:“那些匹夫下次若被老奴碰上……”
“左伯伯!”费慕人摇头说道:“不必再空自气恨,那些人心肠之狠,手法之毒可见一斑,人死入土为安,咱们就在此营墓,把这位姑娘埋了吧。”
左车道:“恨只恨老奴未早打开……”
费慕人道:“事到如今,左伯伯不用再自责了,我还不是一样?”
左车默然不语,二手连抓,双手翻飞,硬以两只蒲扇般,大手代锄在地上挖了一个大洞。
眼望着左车把那女尸连麻袋放入洞中,费慕人扬眉说道:“姑娘请安息吧,费慕人他日定然为姑娘报仇雪恨,谨此祝祷,望姑娘一缕芳魂早登极乐。”
说话之间,左车已把土填好,两个人四只眼,向着那一培新土投下最后一瞥,双双黯然而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