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害得老夫少主心碎肠断,老夫先毙了你……”
费慕人颤抖着抬手一拦,道:“左伯伯!他告诉我实情,我该感激他。”
左车道:“少主怎也说是实情。”
费慕人一点头,道:“我自己明白,左伯伯也告诉过我,‘南令’确有两个女儿。”
左车脸色一变,忙道:“可是,少主,那绝不可能……”
费慕人无力地一摆手,道:“左伯伯,先别说了,我还有话问他。”
左车头一低,道:“老奴遵命。”
费慕人转望沈东山那隐透着奸诈的背形,道:“沈东山,我问你,当年夜袭‘祝融’的元凶是谁?”
沈东山道:“我认为现在知道这件事真象的人不少,那是‘南令’皇甫林自己,他有意……”
左车须发暴张,猛然抬头,眼前,是费慕人横在那儿的一只手,他威态一郏,微微低下头去。
费慕人截口说道:“沈东山,你也这么说。”
沈东山摇头说道:“不是我,是‘南令’自己亲口说的。”
费慕人道:“那人果是‘南令’么?”
沈东山笑道:“‘南令’还会有错,谁又敢冒充他,费少侠,我正感奇怪,你是费中尊的独子,
左车是‘南令’的人,你怎会跟他搞在一起,且你称他左伯伯,他称你少主。”
费慕人道:“有何不可?”
沈东山道:“费少侠自己该明白那为什么不可。”
费慕人道:“我不以为那有什么不可,左大侠是我的救命恩人……”
沈东山道:“可是‘南令’却是你费少侠的仇人。”
左车忍不住厉声叱道:“沈东山,你休要再卖弄你那如簧巧舌,你口中的费少侠,该是老夫的少主皇甫英。”
沈东山“哦!”地一声,道:“这是谁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