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于‘洛阳’的目的,也在暗中寻访冷遇春,先夺冷遇春那‘天宝图’,然后杀之灭口……”
左车暴怒叱道:“匹夫,你一派胡言。”
沈东山道:“我仍是那句话,信不信任凭左大侠。”
左车道:“老夫不信。”
沈东山耸肩说道:“左大侠不信我莫可奈何,不过,左大侠日后总会明白的。”
左车还待再说,费慕人一抬手,道:“左伯伯,这些事留待以后去证实吧,如今在口舌上强争疾辩并无大用,让我再问他一句。”
左车忙敛威说道:“老奴遵命。”
费慕人转望沈东山道:“沈东山,我问你,你那主人现在何处?”
沈东山摇头说道:“敝上由来神出鬼没,今东明西,谁知道。”
费慕人道:“你不肯说么?”
沈东山笑道:“我已说了那么多,何吝于这一点,再说,敞上已获得一张‘天宝全图’,放眼当世,又怕哪一个?”
费慕人道:“据我所知,你们要把厉姑娘送往‘长沙’,可对?”
沈东山点头说道:“不错,确是如此。”
费慕人道:“那么,把厉姑娘送往‘长沙’后,又交给哪一个?”
沈东山道:“自有负责接厉姑娘之人,我不瞒费少侠,送厉姑娘这件事,并不是由某一人送完全程,而是一段一段地换着送的,到了目的地,敞上还不一定就在那儿,所以,要找敞上十分地不容易。”
费慕人道:“这我倒信得过,可是我不信连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沈东山道:“为什么我非知道不可。”
费慕人道:“因为你在他手下,该是个得力人物。”
沈东山笑道:“费少侠高估我了,我不过一个马前小卒,真正得力的人物,该是敞上那左右二侍。”
费慕人道:“他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