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主人定然知道那人是……”
皇南林淡然一笑,道:“我自然知道,他是‘中尊’费云飞。”
沈东山神情一震,瞪目张口,作声不得。
适时,小船忽地一震,只听皇甫林笑道:“师爷,醒醒,下船办事去吧。”
沈东山倏然而醒,冷汗满头,余悸犹存,忙道:“主人,属下这就走,您可知这费慕人究竟是谁的儿子。”
皇甫林淡淡一笑道:“真是,吹皱一池春水,干你何事?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,这件事等费云飞与‘南令’碰头后,自当揭晓。”
沈东山迟疑了一下,一躬身,道:“那么,属下告辞了。”
伸手取下“乌金指环令”,双手呈向皇甫林,道:“主人,这‘乌金指环令’,请……”
皇甫林一摆手,道:“你拿着吧,一路之上,它可做你的护身符。”
沈东山答应一声,重又将“乌金指环令”套回左手无名指,一躬身,纵下小船上了岸,上岸再躬身,然后扬长而去。
看着沈东山远去,皇甫林回身摆手,向那摇船汉子喝道:“溯河而上,经湘江而洞庭。”
话落,他矮身钻进那低低的船舱中。
小船,掉转船头,破浪逆水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