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他怎么了,您快说啊。”
厉勿邪陡扬双眉,道:“费老儿,你要镇定,他已被呼延老儿一掌震落了‘祝融’极巅,葬身在那千丈深渊下了……”
厉冰心一声惊呼,玉手颤抖着忙掩檀口。
费云飞探掌一把抓住了厉勿邪,须发皆动,喝道:“厉老儿,你怎么说?”
厉勿邪苦笑说道:“费老儿,你何必再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费云飞身形剧颤,没有说话。
厉冰心突然失声呼道:“爹,我不信,我不信费大哥他会……”
厉勿邪喝道:“丫头,住口。”
厉冰心一惊住口,但她娇躯剧抖,两眼流泪,垂下螓首。
忽地,费云飞松开了厉勿邪,喃喃说道:“厉老儿,我也不信……”
厉勿邪齿口启动,欲言又止。
费云飞陡地扬起双眉,厉声说道:“厉老儿,呼延老儿他这是为什么?”
厉勿邪遂把费慕人朝“南岳”,登“祝融”的经过说了一遍,一直说到呼延海愧疚万分,悄然离去。
听毕,费云飞仰头悲笑,道:“这么说来,我不该怪呼延老儿,但父子分别十余载,方得庆幸相逢之余,又猝闻恶耗天人永相隔,我又能怪谁,我又该怪谁?苍天何其太忍心……”
身形突然平飘而起,双袖摆处,电射而去。
厉勿邪父女与龙飞都没动,也没说话,只因为他们都忘了身边的一切,及至定过神来,夜空空荡,哪里还有费云飞的人影。
厉冰心双手捂脸,失声痛哭。
厉勿邪一叹说道:“费老儿这一走,也不知……唉,也难怪,失子之痛,谁能忍受?换换是我,我也会………”
厉冰心突然仰起娇靥,美目双红,厉声说道:“呼延叔他糊涂,他该……”
厉勿邪叹道:“丫头,别说了,人死不能复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