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遇春道:“同是被害人,皇甫‘南令’知我被人所逼,能不究既往,而费‘中尊’你却非置我于死地不可。”
费云飞怒声说道:“那因为他不是被害人。”
冷遇春道:“费大侠,如今这位‘南令’若果是当年逼迫我的那个‘南令’他早就杀我灭口了,岂会再让我来找费大侠。”
费云飞道:“那是他一贯的诡计。”
冷遇春还待再说。
费云飞已沉声说道:“冷遇春,莫非你认为我不该杀你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冷遇春道:“索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,还债也理所应当,我只是认为你费‘中尊’量不及皇甫‘南令’。”
费云飞倏然狠笑说道:“我明白了,但别激我,那没有用。”
冷遇春摇头说道:“费大侠,我无意……”
费云飞突然说道:“冷遇春,转过去,面对湖水。”
“怎么?”冷遇春微愕笑道:“费大侠,费大侠不能面对面的下手么?”
费云飞道:“如何还债那是你的事,怎么索债却是我的事,我记得你刚才说过,愿随我怎么处置………”
冷遇春一笑说道:“大丈夫不可言而无信。”
话落,泰然转身面对湖水。
费云飞飞起一掌印向冷遇春“命门”,口中却道:“冷遇春,你预备好了么?”
冷遇春尚未答话,费云飞那只右掌又近冷遇春“命门”。
显然,冷遇春他将在一句话未出口的情形下死去。
更明显的,费云飞是怕冷遇春在这一刹中施计抗拒,根本不给冷遇春机会。
其实,以他“中尊”的一身修为,还怕什么?
眼看冷遇春就要丧生在这“甘棠湖”边,横尸在这丛芦苇前,断魂在这位费“中尊”一掌之下。
蓦地,一声朗喝划空传到:“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