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被我关在家里悔过,哪知胤祯的人见利诱我八个不成,竟被着我找上了他……”
燕翎道:“甘大侠,那还是不能怪胤祯,这里事本来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。”
甘凤池道:“这么说,兄弟你是不赞成我杀胤祯。”
燕翎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甘凤池道:“撇开这件事不谈,胤祯阴狠毒辣,也不该死么?”
燕翎道:“该死,但不能让他死,其实,甘大侠知道,该死的又何止他一个。”
甘凤池摇头道:“兄弟,这件事难办了,我来的时候大哥一再交代,白龙罪有应得,不可过于为难毁了白龙的人,可却必得刺杀胤祯,大哥的令谕,我不敢违背。”
燕翎道:“这么说甘大侠非刺杀胤祯不可了。”
甘凤池道:“恐怕是这样了。”
燕翎沉默了一下道:“我凭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拦得住甘大侠。”
他探怀取出了那面日月旗。
甘凤池两眼暴睁,霍地站起,恭恭敬敬拜了下去:“甘凤池拜见[日月旗]。”
一拜而起,接道:“原来兄弟先掌[日月旗],既是掌令当面,所谕甘凤池焉敢不遵,只是……”
燕翎收回[日月旗],道:“甘大侠不知道我为什么阻拦刺杀胤祯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燕翎道:“事关机密,我不便奉告,不过我可以告诉甘大侠,这是会主的令谕,相信会主自然有她的道理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不敢多问,我连夜离京,回去后把这情形禀知大哥,大哥自当收回成命。”
“还请甘大侠代我致个歉,事非得以已,希望诸位原谅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[日月旗]号令天下,休说是拦阻我兄弟的行动,就是命我兄弟闯龙潭,入虎穴,上刀山,下油锅,我兄弟也无不敬遵。”
燕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