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不小的忙。”
燕翔忽一皱眉锋,沉吟道:“这会是谁……你跟他朝面了没有?”
谢蕴如摇摇头:“只觉得他是个剑术好手,别的什么也没看出来。”
燕翎道:“没看出是那门那派的剑法?”
谢蕴如道:“我胸蕴有限,所见也不多。”
燕翎皱眉道:“老二是众矢之的,范围太广,一时真难想出是那个门里的。”
谢蕴如道:“当然是老二的人。”
燕翎道:“尸体跟伤者呢?”
谢蕴如道:“都运走了,怎么?”
燕翎道:“我想看看,从伤痕上也许能看出什么。”
谢蕴如道:“那我可以告诉你,死的都是一剑毕命,致命伤都在喉管,伤的都落了残废……”
燕翎两眼寒芒一闪:“好很毒的剑法。”
谢蕴如道:“知道是那门那派出来的么?”
燕翎摇摇头:“专取喉管,这种剑法没听说过,来人可能极力隐藏了他自己的剑法,只是这么好的剑术和身手……”忽地两眼已闪寒芒,接道:“难道是他?”
谢蕴如忙问:“谁,”
燕翎道:“白泰官。”
“白泰官?”谢蕴如一怔失声: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燕翎道:“你忘了我告诉你甘凤池的事儿了。”
谢蕴如呆了一呆道:“要真是他的话,那这件事就是胤祯老四干的了。”
燕翎道:“像这样的高手,京里该只有‘白泰官’一个。”
谢蕴如道:“不,我正要告诉你,白家的人已到了京里,这回来的还不少,而且听说西南甘家也有人到京里来了!”
燕翎神情一震:“白家的人,现在在那儿。”
谢蕴如道:“在老二的兵营里,他们一来就嚷着找你,鲍师爷告诉他们把你派往了老八的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