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抬手拦住了燕翎:“慢着,慢着,谁要听这个。”
云卿含娇带眉瞟了燕翎一眼,把刚才的揪心事忘得一干二净:“四爷,您得耐着性子,水有源,树有根,得打头儿来,玉楼兄弟这是先告诉咱们南北的红粉佳人为什么不同。”
四阿哥可是真急,忙道:“好,好,好,快说,快说。”
燕翎很快地想了想,又道:“吴言花草,六朝金粉,给后后世江南的影响很大,南京的秦淮,捞到的十里珠帘又所谓,廿四桥明月里,玉人何处叫吹箫,这些原都是六朝的风流遗韵……”
四阿哥忍不住又叫了起来:“哎呀,我的爷……”
燕翎目光一凝,道:“四爷,您愿不愿听我一句实话。”
四阿哥道:“我听的原是实话。”
燕翎微一点头道:“那好。”
顺手端起一杯茶,道:“这杯茶,我告诉您是热的,您知道到底多热么?”
四阿哥道:“那我怎么知道。”
燕翎道:“我再告诉您这杯茶是凉的,您又知道它到底有多凉么?”
四阿哥不愧聪明,他明白了,道:“不用说了,我懂了,你是说……”
燕翎道:“想知道这杯茶究竟有多热多凉,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尝上一口。”
年羹尧道:“兄弟,你真会吊人胃口。”
燕翎脸色一整,道:“不,年爷,这时候正是重要时候,要是在这时候让四爷分心旁骛,那是我的罪过,你说是不是?”
燕翎真行,没词儿他居然还抬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年羹尧一怔,硬没能说上话来。
四阿哥他可也真能从善如流,红着脸站起窘笑,冲燕翎拱了手:“玉楼,我知道,多谢教我。”
这位雍郡王暂时把心头这点邪念是压下去了,只是那是暂时的,到后来这位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