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?你弄错了吧……”
忽地压低话声道:“我们主子微服来此,约晤朋友,你们‘侍卫营’那来的密报,胡说八道。”
乾瘦老者一怔:“二阿哥在这儿……”
燕翎道:“就在那间茅屋里。”
乾瘦老者向著茅屋望了过去,他似乎是个颇富心智的人物,两眼凝望茅屋,一眨不眨,看了片刻後,转眼望向燕翎:“真是二阿哥在这儿?”
燕翎脸色一沉,冷然道:“你要不要见见我们主子?”
乾瘦老者微一点头道:“我正有这个意思。”
燕翎冷笑一声道:“你要是以为你是‘侍卫营’的人,二阿哥奈何不了你,那你就错了,身为储君,我不信他要不了你这个‘侍卫营’小小领班的脑袋,要见你自己过去吧。”
乾瘦老者迟疑了一下,道:“我奉命缉拿叛逆,身不由主,谅必能获得二阿哥的恩赦。”
迈步向著茅屋走了过去。
燕翎笑道:“那要看你的造化是不是比别人大了。”
嘴里说著话,双臂已暗凝功力,他料想必要时茅屋里的几位,对付一个乾瘦老者毫无问题,他只要对付眼前这两个就行了。
乾瘦老者脚下并不快,根本就是缓慢地一步步逼过去的。
慢虽慢,但因他跟茅屋的距离本就不太远,所以一转眼工夫就逼近了茅屋。
燕翎没动,他还抱著一丝希望,他希望茅屋里的几位也跟他一样,不到必要时别出手。
茅屋里至今仍未见动静,可能,那几位的心意也跟燕翎一样。
眼看著乾瘦老者近了茅屋一丈,突然,乾瘦老者停步转望燕翎。
燕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。
乾瘦老者的目光充满了狐疑,看了燕翎片刻之後,忽然折了回来。
燕翎高悬的一颗心,“咚!”地一声落了下来,双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