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双峰,你……”
“四爷,有急要大事,不得不惊动您。”白泰官上前恭谨见礼。
四阿哥抬手答礼,趁势坐起:“什麽事不能等我起来,这是我一个人在这儿,要是……”
年羹尧道:“就是因为知道您一个人在这儿,所以才这麽大胆,要是知道福晋也在,杀了我我也不敢乱闯。”
四阿哥一摇头道:“我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他披衣下床,把年、白二人让到外间都坐下,才道:“什麽大不了的事儿,说吧。”
年羹尧当即把白泰官告诉他的,又说了一遍。
四阿哥可没有年羹尧那麽镇定,变色而起:“有这种事儿,这还得了,这还得了……”
年羹尧道:“四爷,也没什麽大不了的,您请坐下。”
“双峰……”
“您请坐下。”
四阿哥何等聪明个人,一听年羹尧这麽说,自然明白年羹尧已成竹在胸,当即便又坐了下去,年羹尧马上又把白泰官献的计说了一遍。
这一听,听得四阿哥两眼阴芒毕露,霍地转望白泰官:“白泰官,你真打算这麽做?”
白泰官恭谨欠身:“属下只有这麽做,以报四爷的厚恩!”
四阿哥跟年羹尧飞快交换一个眼色,四阿哥毅然点了头。“你既然有这番心意,我不能不成全你。”
白泰官离座跪下:“谢四爷恩典。”
四阿哥忙伸手扶起了他:“起来,起来。”
只听门外有人恭身说道:“禀爷,甘老告进。”
“请!”四阿哥轻快一声。
门外有人恭应一声,甘瘤子哈著腰走了进来,近前一躬身:“见过四爷、年爷。”
年羹尧道:“甘老别客气。”
四阿哥抬了抬手.“甘老,坐。”
甘瘤子道:“四爷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