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麽说。”
“您想嘛,鲍师爷并不真是四爷的人,要是的话,这药不但绝进不了老二的嘴,是谁把药交到他手里的,早就传到您面前来了,既是这样,您能从他嘴里问出什麽来,他要是来个抵死不吭气,不是要他的命是什麽,鲍师爷死了事小,追查那盗药的人,可就从此断了线了,还上那儿去查去。”
四阿哥、年羹尧、隆科多都怔了一怔,面面相觑,一时没说出话来。
半晌,四阿哥才道:“玉楼,那麽你看……”
燕翎道:“您要是信得过我,我来办。”
“废话,”四阿哥道:“我要是信不过你,你根本就别想到我这书房重地来!”
“那好,”燕翎道:“这件事就由我来办,明天这时候,我一定给您回话,事不宜迟,我这就找鲍师爷。”
他一一施礼,退出了书房。燕翎走了,步伐声远去了。
隆科多道:“看样子,他好像没什麽嫌疑。”
年羹尧道:“看样子像,只是眼下这北京城里,除了他,还有谁能这麽轻易制住白泰官。”
隆科多道:“会不会是你把白泰官看得太高了。”
“不,舅舅。”年羹尧道:“这我知道,白泰官的武功,在‘江南八侠’里是数得著的,目下北京城里,能轻易制到他的,还真找不出一两个。”
隆科多沉吟了一下,道:“要这麽说的话,这个白玉楼,他不是没有嫌疑,就是尤其的高明。”
四阿哥道:“万一要真是他,我倒要看看他怎麽给我回话。”
“这是小事。”隆科多道:“老四,你要小心,这个白玉楼,将来不是你最大的助力,就是你最大的坏事者,你可要好好提防啊!”
年羹尧冷笑道:“您放心,有我年双峰在一天,就绝不容他坏四爷的大事。”
隆科多点了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