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方便说话的。”
“话不能这麽说,我总认为这种事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,也没必要让人知道,玉瑶格格帮不上您什麽忙,何必让她跟著烦心。”
“这麽说我倒是错怪你了。”
“您的心情我能体会。”
“玉瑶一直问你,等你等到刚才才走。”
燕翎没说话,默默地坐了下去。
“玉楼,我完了!”
“我觉得愧对八爷。”燕翎叱一口气,抬起了头。
“别这麽说,我只觉得糟塌了你这个大才!”
“八爷,您……”
“真的,玉楼,这就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一样,我自无能、没用,连带的也把你给糟塌了。”
“八爷,您这麽说,叫人听了心里实在难受。”
“不谈了,咱们谈点儿别的,谈点儿轻松的。”
“听您的口气,您是打算就这麽算了。”
“不算了又能怎麽办?这是命,我天生跟那个座儿没缘,自不量力,白花心血,白费力气。”
话只是普通几句,可透著无限凄凉。
连燕翎都禁不住心里为他难受:“八爷,我不以为……”
“不,玉楼,我等於已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,永远没有赶去的机会了。”
“八爷,打古至今……”
“别给我举例子,我明白,这种事儿你没我清楚,我这情形跟别人不同,到现在我才知道,就是别个都死光了也轮不到我,只因为我的出身,我不是嫡嗣,你懂了麽,这不只是喜恶问题,我还有机会!”
“我懂了,八爷,可是,您甘心麽?”
“你要是让我说实话,我不甘心,我绝不甘心,可是我没有机会,一点儿机会都没有,要是再不自量力,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,自招杀身之祸。”
“这麽说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