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少侠,夏大侠艺出智蒙神僧,若论辈份……”
朱汉民道:“可是他老人家当初是跟前辈平辈论交,既如此,前辈以为我敢僭越么?他老人家知道了不劈了我才怪!”
郝元甲还要说,朱汉民正色道:“前辈是欲陷我于不孝,还是不想让我进贵分舵的门?”
郝元甲忙道:“郝元甲不敢,只是,只是……”
朱汉民截口说道:“前辈,彼此不外血性中人,论的是交情,不是小节!”
郝元甲不好再坚持,略一沉默,只得点头,满脸激动地道:“既如此,郝元甲斗胆托大了。”
朱汉民笑道:“前辈,恕我放肆,这才像他老人家口中的郝狮子。”
郝元甲激动地道:“那是夏大侠看得起丐帮,看得起郝元甲,少侠请!”
说罢,举手让客,仍不敢有失恭谨。
朱汉民笑道:“前辈先请,我只能跟褚明走个并肩。”
郝元甲自然不肯,朱汉民笑着又道:“晚辈不敢让人说他老人家教导无方。”
看来此人比他那宝贝徒弟还令人头痛难缠,郝元甲未便再说,摇头苦笑一叹,当先行入庙门。
在昏黄灯光下,分宾主落座坐定,郝元甲欠了欠身,神色恭谨,第一句话便问:“少侠,夏大侠一向安好?”
朱汉民恭谨答道:“谢谢前辈,他老人家安好!”
郝元甲接着又问:“少侠是何时蒙夏大侠垂青收留的?”
朱汉民突然笑了,道:“晚辈这个徒弟,他老人家不收不行,自呱呱坠地那一天起,便列入了他老人家门墙,注定接受他老人家的衣钵了。”
郝元甲呆了一呆,道:“少侠这话……”
朱汉民笑了笑截口说道:“前辈可还记得十年前德郡主冒杀身之险,送出北京的忆卿?”
郝元甲神情猛震,霍地站起,瞪目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