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一回事,礼貌上的拜访该仅只一遭,他却是常来贵分舵走动。”
郝元甲淡淡说道:“这个我也没有不承认,他确是常来敝分舵坐坐,可是,大侍卫,跟武林同道来往,那应不犯法吧!”
德哈脱道:“要是跟图谋叛逆的同道来往,那就该另当别论。”
郝元甲淡淡说道:“这叛逆二字,是大侍卫说的,我并不知道,而且,我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叛逆行为!”
德哈脱冷冷道:“现在阁下该知道他是叛逆了?”
郝元甲道:“不错,那是大侍卫说的。”
德哈脱并未在意,道:“那么,阁下如今可以把他交出来了?”
郝元甲故作一怔,道:“怎么,大侍卫是向我丐帮北京分舵要人?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?大侍卫,他并不是我丐帮北京分舵的人,我没有权利,也没有义务留住!”
德哈脱冷冷说道:“可是他现在正在你丐帮北京分舵之中。”
“谁说的?”郝元甲挑眉问了一句。
德哈脱道:“不妨老实告诉你,我们几个是尾随他到这儿来的。”
郝元甲道:“那么几位就该在路上截住他!”
德哈脱道:“现在跟到这儿再擒他也不迟!”
郝元甲摇头说道:“恕我直说一句,我认为四位该多带些人来,倘若可能,最好把大内的侍卫统统带来,再如上全部禁卫军那是更好。”
德哈脱道:“区区一名叛逆,用不着惊师动众,我四个已是多多有余!”
郝元甲耸肩摊手,道:“大侍卫既然认为多多有余,那就多多有余吧,不过,我要告诉大侍卫,他如今并不在我丐帮北京分舵之中。”
另一名红衣喇嘛勃然变色,厉叱说道:“大胆狂民你敢……”
德哈脱一摆手,截住了他的话头,目注郝元甲,丝毫不动火地冷冷说道:“我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