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当年千毒门之仇恨呢?”
邬飞燕道:“冤有头,债有主,那我要找你爹索报!”
朱汉民扬眉笑道:“那你得先找我才行!”
邬飞燕抬起妙目,深探地看了他一眼,忽地一笑说道:“我知道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我舍不得杀你!”
朱汉民眉锋一皱,道:“我再警告你,请你自重一点!”
邬飞燕没在意,笑了笑,道:“我句句由衷,也字字发自肺腑,信不信由你。看来我除非把心掏出来放在你的跟前,你是不会相信的。”
朱汉民眉锋一皱,没说话。
邬飞燕忽又淡然一笑,这一笑,该是凄婉动人,可惜一块黑巾覆面,让人看不见,她道:“我也知道,你看不上我,那本难怪,我本是残花败柳,也生过孩子,怎比得上那国色天香的娇贵郡主……”
朱汉民口齿启动,欲言又止,那是因为他觉得对邬飞燕,一个满口胡言,年龄差了一大截的女人,没有解释的必要。
邬飞燕又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你不必说些什么,对我,那显得多余,我也不敢奢求你什么,只要你明白邬飞燕的心意,记住在那茫茫人海中,有这么个可怜的薄命女人就行了!”
委实,这令得朱汉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,他做梦也投有料到邬飞燕会来上这种阵仗,而且好像是真的。
当然,在这种情形下,最好的办法,就是沉默。
是故,朱汉民他仍默然未语。
而,邬飞燕她却再度开了口,而且是含笑举杯:“来,喝了这一杯,咱们谈点别的。”
朱汉民有如释重负之感,连忙举起了面前酒杯。
在举杯就唇之际,他看见邬飞燕把那只玉杯儿,送到了覆面黑巾之后,他忍不住脱口说道:“这样不是很不方便么?”
邬飞燕一笑停了杯,妙目深注,道:“你是想看看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