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恨海情天悲惨事,加以两代的交情,贫衲身受夏大侠良多,眼见总盟主受此困扰,不敢坐视,总盟主事勿以过于热心见责!”
朱汉民忙道:“晚辈不敢,且至为感激,只是掌教要知道,这是绝不可能的事,掌教又何必枉费心机?”
“阿弥陀佛!”大悟掌教道:“在出家人的眼中,没有一个难字,也不该有一个难字,出家人不怕艰难困苦,佛法所至,顽石点头,何况区区三字不可能,贫衲定要化不可能为可能!”
朱汉民不便多说,淡淡一笑道:“晚辈只怕掌教要徒劳枉费了!”
大悟掌敦白眉微轩,道:“那除非总盟主另有存见,有意要上一代之悲剧重演于这一代?”
朱汉民心头一震,低下头,道:“晚辈不敢!”
大悟掌教道:“那么何言贫衲会徒劳枉费?”
朱汉民猛然抬头,道:“试问掌教,那无边佛法能不能填平两族间的鸿沟?”
大悟掌教一怔,须眉微动,道: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虽本我佛慈悲,事事求其化暴戾为祥和,但对此公仇大恨却不敢有片刻或忘!”
朱汉民淡笑说道:“掌教既不敢片刻或忘,怎好劝晚辈置诸脑后!”
大悟掌教又复一怔,旋即说道:“总盟主词锋好犀利,贫衲不敢,但德贝勒一家或有所不同!”
朱汉民道:“可是他们毕竟是在旗满人!”
大悟掌教道:“那么总盟主为什么面允德贝勒,一旦大业得成,神州匡复,保他世代为王?”
朱汉民一怔,顿时哑口无词以对,半晌始道:“那是缘于上一代的不凡交情。”
大悟掌教道:“贫衲斗胆,总盟主这理由牵强,此处既可看在交情份上,彼处又何独不能?”
朱汉民再度哑然,但旋即他挑眉说道:“掌教词锋更健,好意可感,但晚辈只有一句话,此生休论了,除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