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义举,是难免牺牲的,到时候谁存谁亡还很难说。”
朱汉民道:“那很简单,如果你牺牲了,私仇一笔勾销,我还拿你当位忠义烈士看待,如果我牺牲了,武林中仍有找你索仇之人。”
宓玉娘含笑说道:“总盟主令人敬佩,我能知道这是谁么?”
朱汉民道:“现在不必问,到时候你自然知道。”
宓玉娘笑了笑,道:“既如此,我就等了,总盟主,天时不早,总盟主若是无意跟我缱绻终宵,作一夕之欢,销魂真个,我可要睡了。”
朱汉民陡挑双眉,倏又敛态说道:“你不必逐客,我自己会走!”
言毕,打开窗户,飞射而去。
小楼上,传出宓玉娘的娇笑:“奇男子展禽再世,总盟主真是可敬可佩,只是,未免太迂腐拘泥了些……”
接着,又是一阵格格娇笑,窗闭,灯熄……
朱汉民身在夜空,听得清晰,一张脸热了老半天,他又恼又气更懊悔多来这一趟。
事实如此,他这一趟跑得毫无价值可言。
宓玉娘不承认是邬飞燕。
就以和坤的如夫人来说,他也未能奈何她!
不过,有一点聊堪自慰,朱汉民更确信了宓玉娘就是邬飞燕,邬飞燕也就是奸相和坤的小老婆。
但,邬飞燕怎么跑到了他母子前面,怎么分身,他是怎么也解不开,想不透,这一点,却又几乎推翻了他的确信。
飞驰问,突然由身旁十余丈一处堵角中掠出一条人影,拦住了他的去路,那是石冲。
朱汉民倏然停身,石冲,适时哈下了腰:“见过总盟主!”
朱汉民还了一礼,道:“阁下拦我去路,有何见教?”
“不敢!”石冲含笑说道:“敝教教主有一句话命我转奉……”
朱汉民道:“阁下请只管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