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衣汉子领命而去。
他刚走,忽听门外响起另一话声:“禀教主,属下告进。”
和天仇道:“进来。”
门外哈腰走进个粗壮黑衣大汉,他近前施礼,道:“禀教主,七堂刚接获北京传书,二娘出府未归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和天仇眉锋一皱,尚未说话。
那位法王已然喝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那黑衣大汉道:“回法王,传书中说有好些目子了,他们起初只当二娘是出外游玩,故一直没有在意,直到……”
那位法王变色冷哼,道:“该死的东西,他们为什么不早报……”
旋即转注和天仇,道:“教主,那朱汉民未死……”
和天仇一怔方待发问,只听门外有人震声笑道:“朱汉民当然未死,凭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哪能害得了他!”
和天仇大惊失色,便欲站起,那位法王抬手一拦,目注门外,喝道:“霍玄,是你三个?”
屋外霍玄的话声说道:“不错,是我三个,法王阁下,你两个真会躲,我三个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来,你两个还想跑么?”
那位法王冷冷说道:“我两个自知逃走无望,其实也没有逃走的意思,只是你三个恐也进不了那道竹篱。”
屋外霍玄说道:“你把这区区一道竹篱当成了铜墙铁壁?”
那位法王道:“竹篱虽非铜墙铁壁,倒却跟铜墙铁壁差不多,适才在官道上你三个看见了么?那五个满虏鹰犬……”
屋外霍玄道:“看到了,我明白,你在这竹篱上面施了毒。”
那位法王笑道:“当然,我怎能不预防万一?其实又何止是竹篱上面,举凡竹篱内的一草一木,大小什物都施有剧毒,只要沾上一沾,碰上一碰,那便绝无生理。”
屋外霍玄道:“那有用么?倘若我三个凌空而渡,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