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为世上的女儿家,西门厉毁了我,我不能让他再去毁别人。”
灰衣老者摇摇头,道:“寒贞,我心里明白,我比谁都明白,慕秋是我的儿子,可是我不配做他的父亲,只有我欠他的,没有他欠我的,他没有义务管我这件事,他要是不管,我绝不会怪他不孝,心里也会好受-….”
“伯父,”严寒贞道: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事情已经过去了,您又何必再过于自责,再说,您已经死在西门厉手底下一回,也算能偿还他西门家的债了!”
灰衣老者道:“事实上我现在还活者……”
严寒贞道:“恕我直说一句,您现在的这条命是我给您的,您并不欠西门家什么,当初您救了我,十几年后的今天我救了您,您不欠我什么,我也不再欠您什么……”
灰衣老者苦笑说道:“可是你的一生幸福……”
严寒贞道:“那是我的事,我遇人不淑,害我的是西门厉,我为了不让世上的女儿家跟我的命运一样,所以我毁了他!”
灰衣老者道:“寒贞,他还有救么,还有办法使他恢复本来么?”
严寒贞摇摇头道:“我没有办法,恐怕任何人也没有办法,习‘血花录’到了某一境界一定会这样,武林中人人都以为‘血花录’是册武学宝典,谁得了它谁就能够称霸天下,事实上他们都不知道,一旦开始研习‘血花录’上武功,便永远不能再近女色,恐怕连慕秋都不知道。”
灰衣老者讶然说道:“寒贞,要是你今天不说,连我也不知道,你不谙武学,也没学过武,你怎么知道?”
严寒贞道:“您忘了那册‘血花录’是谁带进‘剑庄’的了?”
灰衣老者怔了一怔道:“对了,你不说我都忘了,这册‘血花录’原是你家的东西,只是你那时候那么小,怎么知道……”
严寒贞道:“我母亲临终前把这册‘血花录’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