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拜!”
古寒月琉泪泗流,道:“幼主何出此言,恩主对老奴之恩德,又岂是老奴这区区绵博心力所能报答万一的……”
话锋微顿,摇头悲叹,接道:“天可怜老奴还能见到幼主,主母安好?”
慕容继承道:“多谢恩叔,家母尚称安好!”
古寒月道:“主母现在何处?”
慕容继承道:“现在小侄义父处。”
古寒月一怔道:“莫非十九年前便是……”
慕容继承道:“十九年前,家母及小侄正是为他老人家所救!”
古寒月道:“那么幼主这身武学……”
慕容继承道:“他老人家也是小侄投业恩师!”
古寒月点头说道:“大恩大德,应图后报,这位老人家是……”
慕容继承道:“他老人家一再严谕小侄,无论何时何地,对任何人,均不得说出他老人家名讳,恩叔自应例外……”
突然想起在场还有外人,立即改口说道:“不过须待离开此间后,才能禀告!”
古寒月点点头,没有再问。
慕容继承望了武维扬一眼,收回目光,将身站起道:“恩叔请起,容小侄了断此间事后再说!”
古寒月哦了一声,撑身起立道:“老奴正感诧异,武大侠半生侠义,如今又封剑息隐多年,幼主因何半夜来此,要对武大侠……”
慕容继承一怔说道:“怎么,恩叔不知道这件事?”
古寒月故作糊涂,道:“什么事?”
慕容继承遂将十九年前,黄山约斗事说了一遍。
话完,古寒月皱眉说道:“幼主这是听谁说的?”
慕容继承道:“小侄义父他老人家。”
古寒月道:“幼主可曾问过主母?”
慕容继承道:“当时她老人家也在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