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见面……”
叹了口气,接道:“十九年了,不知婉妹妹是胖了还是瘦了,也不知道她那鬓边,有没有添上几根白发!”
闵三姑笑道:“夫人不是容颜如旧,丰采依然么?”
她那容颜如旧,丰采依然,人家怎会见老?
黑衣妇人哑然失笑,没说话。
闵三姑望了她一眼,突然道:“夫人这趟出来,是不是……”
黑衣妇人截口说道:“老人家以为我会放心么?”
闵三姑神情一震,道:“莫非夫人当初就知道……”
黑衣妇人点了点头:“老人家该知道,我不是个糊涂人!”
闵三姑正色说道:“老婆子我大胆说一句,夫人既然当初就知道,那么夫人当初就该告诫承哥儿,阻拦承哥儿!”
黑衣妇人美目深注,淡淡笑道:“老人家要是我,老人家会这么做么?”
闵三姑毅然点头,道:“我老婆子会当场予以揭穿……”
黑衣妇人道:“可是我不是老人家,我不能那么做!”
闵三姑挑了挑眉,道;“老婆子想不出夫人不能这么做的理由!”
黑衣妇人笑道:“老人家不是想不出,而是难得糊涂!”
闵三姑苦笑说道:“我老婆子当真是满头雾水!”
黑衣妇人笑了笑,道:“我只能告诉老人家,我只是想对十九年前的几件事,多知道一些,还想知道这几件事,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!”
闵三姑淡淡笑道:“老婆子大胆直说一句,夫人这理由……”
黑衣妇人截口笑道:“似手很牵强,说不过去,是么?”
闵三姑赧然点头:“夫人,老婆子正是这个意思!”
黑衣妇人淡然笑道:“我想听听老人家说它牵强,说它说不过去的理由?”
闵三姑毫不犹豫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