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玉丰脸色一变,哑口无言,岑非却狞笑说道:“欧阳畏,这你也听见了?”
“自然!”欧阳畏冷然点头:“你二人由始至终,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楚!”
岑非笑道:“你既然都听见了,我兄弟也不愿落个敢做不敢当,弱了十多年声名,不错,人是我二人杀的,你怎么样?”
欧阳畏身形忽颤,神色却仍力持平静,道:“欧阳畏要弄清楚,欧阳畏跟你血盟十友井水不犯河水,-无远怨,二无近仇,你二人何故假扮驼子主仆乘夜行凶。”
岑非嘿嘿笑道:“你不是都听见了么?我二人是奉命行事!”
欧阳畏紧逼一句:“奉谁之命?”
岑非阴笑说道:“你以为我会说么?说了你也未必知道,其实,我二人也无从说起!”
这倒是不折不扣的实话!
欧阳畏冷冷一笑,道:“那么,你二人又为何要假扮古驼子主仆?”
岑非一摊双手,道:“我仍是那句话,奉命行事,除此,无可奉告!”
欧阳畏道:“恐怕是嫁祸江东,借刀杀人之阴谋毒计吧?”
岑非心中一惊,脸上变色,但随又笑道:“你既然知道了,又何必还多此一问?”
欧阳畏再也镇定不住,突然逼进一步,厉声说道:“岑非,这些你都承认了?”
岑非笑道:“不错,我都承认了,只是,就你一个人知道,这些事,你永远也没有公诸武林的机会,为之奈何?”
欧阳畏目中寒芒一闪,道:“怎么,难不成你还要杀欧阳畏灭口?”
“那当然!”岑非狞笑说道:“我兄弟会傻得任你把真情说出去?这儿不是有你一座坟墓么?如今可真的派上用场了,是么?”
欧阳畏轩眉冷笑,道:“欧阳畏今非昔比,只怕凭你两个,还杀不了我!”
岑非笑道:“那要试试看才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