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知道了,他改变计划,不假承儿之手,而以血盟十友为嫁祸之工具,用心虽很毒,对他却是一桩不智的失策,而对承儿来说,更是一件可喜之事,因为这样已使承儿明白这是一桩阴谋,是有人意图嫁祸,他没有杀人,而是另一擅使他独门掌力之人暗中下的手!”
古寒月挑眉说道:“主母恐怕还不知道,他阴狠毒辣,灭绝人性,又支使贾玉丰、岑非二人,夜赴太湖挖坟,企图……”
上官兰笑道:“这我怎会不知道,是我叫他二人去的!”
古寒月闻言大讶,诧声说道:“怎么?是主母……”
上官兰淡笑截口,道:“不错,是我,那是我有机可乘,贾、岑二人在沉剑寨行凶之后,赶赶天王寺复命,半途被我碰见,我暗中尾随他们到了天王寺,适巧他那老主人有事他去,于是我就冒充他那老主人手下,假传令谕.命令他二人返回太湖挖坟,然后又通知了闵婆婆……”
至此,古寒月始恍然大悟,为什么闵三姑突然临时改变计划,不四外找寻二凶,反先至太湖等候,为什么她能断定二凶往来挖坟,面上闪耀一片钦敬之色,道:“原来是主母……如今二凶已然成擒,交由八指剑客欧阳畏那大徒弟处置了!恐怕此刻已经……”
住口不言。
上官兰叹了口气,道:“这也是为恶者的报应,以神尼跟我之意,除那元凶及皇甫嵩外,其他只须略示薄惩,不必探究,只要他几个能洗面革心,毅然回头,就此摆脱那幕后人,未尝不可饶以余生,如今……”
又满含感慨地叹了口气,没有说下去。
古寒月自也暗暗感叹不已,略作沉吟,抬眼说道:“主母.老奴有所请求……”
上官兰忙笑道:“古大哥有话只管说!”
“主母现在是否可让幼主前来拜见,对幼主明言当日主母所以未置一词,不加阻拦的原因?”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