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咱们对马车不会起疑,再说,他若不知道,那炸药是谁点燃的呢?”
慕容岚摇头笑道:“兰妹冤枉了人,那炸药之装置异常巧妙,是在古大哥掀开车帘时触发了引信,而不是有人点燃。”
上官兰笑了笑,闭口不言,虽没说话,可是那流露自眉宇间的神色,可以明显地看出,她仍不以为然。
慕容岚却末留意的举起了手中那只沾有血渍的断木手,目注古寒月,笑问道:“古大哥,对这,你作何看法?”
古寒月拍起头来,呆了-呆,道:“老奴愚昧,不知恩主何指?”
慕容岚又扬了扬那只木手,道:“我指的就是这,古大哥作何看法?”
古寒月眉锋徽皱,沉吟未语!
慕容岚却笑着又道:“古大哥,且请往远处想想。”
古寒月神情一震,瞿然说道:“恩主是指十九年前贺兰事……”
慕容岚点头笑道:“古大哥难道不以为这颇似十九年前害咱们那一套骗人的手法,难道不以为这有点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的意味?”
古寒月瞿然点头,忽地神情一震,急急说道:“恩主,莫非那巧手鲁班公输老儿已为他所用……”
慕容岚摇头说道:“巧手鲁班之心性为人,你我知之甚深,未必会为其所用,古大哥不见这些个木像俱都面向车内,那该能表示出雕刻之术,尚未能出神入化,栩栩如生能乱真,既如此,我可以断定,这几具木像,绝非出自巧手鲁班之手!”
古寒月目射敬佩,动容说道:“恩主心思细密,观察入微,智慧之高,老奴自叹不如!”
慕容岚笑道:“古大哥这岂非有意令我难受?”
古寒月忙道:“老奴不敢,那么恩主之意,是……”
慕容岚笑道:“能证明今日事颇似当年事就行了,早知有今日,咱们当年也该在那具空棺内藏上炸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