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失笑,但旋即满腔懊悔地垂首不语,半响方始憋出一句,道:“原来,小弟当真是做差事了。其实,小弟,又哪里知道!”
慕容岚扬眉笑道:“贤弟今后千万不可再做蠢事了,贤弟已一错再错,倘再有第三次,咱们就要不战自溃,非全军覆没不可了……”
百里相脸色又复一变,道:“慕容兄所责甚是,思前想后,小弟甚为不安……”
“贤弟这是什么话?”慕容岚截口说道:“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智者有一愚,百密也有一疏,休说贤弟区区几件无心之过,便是因此而断送了愚兄等这大小几条性命,愚兄也绝无怨言,玩笑要适可而止,见好就收,说真的,贤弟,你哪里去了?”
百里相脸上刚自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,闻言陡挑双眉,目中森寒煞气暴射,道:“不提小弟去处还好,提将起来,真能令小弟羞煞、愧煞、恨死、气死,慕容兄可知,那严嵩假冢之下地道中,还有另一条地道么?”
慕容岚呆了一呆,道:“怎么,贤弟,果然另有一条地道?”
百里相一怔说道:“慕容兄知道了?”
慕容岚摇头说道:“是愚兄等久候贤弟不出,愚兄与承儿下了地道找寻了-遍,未见贤弟踪影,当时愚兄推测可能是另有一条地道,贤弟是从那另一条地道中走了!”
百里相道:“小弟事先也绝没想到那地道中尚有一处暗门,暗门之后另有一条地道,小弟追那人入地道后,眼见那人开启一处暗门奔了进去,小弟来不及出声招呼慕容兄,只好追了过去……”
慕容岚笑道:“竟踉愚兄之所料,分毫不差,想必贤弟已擒获了那人?-
百里相苦笑说道:‘小弟如若擒获了那人,又怎会羞煞愧煞,恨死气死?’
慕容岚呆丁一呆,道:怎么说来,贤弟是没能擒获他?”
百里相难掩羞愧气恨地点头说道:“小弟追他